【圆明网】黑龙江省汤原县汤原农场职工陈冬梅女士二零一二年九月三日被劫持到青龙山洗脑班后,遭八十一天苦难。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日,以“建三江事件”当事人之一被绑架、关押、非法提审,二零一四年五月五日,才回到汤原县的家中。
陈冬梅 |
今年四十七岁的陈冬梅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八日以自己亲身经历的迫害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控告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下面是陈冬梅在《刑事控告书》中陈述的部份事实。
修大法 变成一个身心健康的人
一九九八年底,我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大法的法理深深的触动我的心灵。我按照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标准做人,在不知不觉中,脾气变好了,从原来的傲慢女人变的可以和周围的人和睦相处了,原来的慢性胃炎、过敏性荨麻疹和风湿性关节炎都好了,法轮大法的法理使我变成一个身心健康的人。
此后,家庭也有了很大改观,我和憨厚老实的丈夫和睦相处、几乎不闹什么矛盾。可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江泽民掀起迫害法轮功,大家失去了正常的修炼环境,我也开始遭到“610”的骚扰、绑架。
青龙山洗脑班——这是人间地狱
二零一二年九月三日中午十一点左右,我正走在汤原农场办公大楼门前,被汤原农场“610”绑架。到了公安局,他们谎称:就是去“学习”几天就回来了。他们逼我去洗脑班时,我不上车,他们威胁说:“你还想让我们给你铐起来,拽你上车吗?”当时我根本不知道要被劫去哪里,坐了五个多小时的车,只是感觉去的地方很阴冷,凉飕飕的。
车开到了几百公里以外的青龙山洗脑班。我被带进一个小房间,窗子有铁栏杆,门是双层的铁门,铁门上下边各有一个小门,不时会有人从上面的小铁门向屋里观看,屋内门的上面有摄像头和窃听器。
由于长时间的坐车,心理压力很大,身心很疲惫。刚刚进门,我仍然善心的对洗脑班人员讲法轮功真相,可这个洗脑班人员阴冷的说:“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人间地狱,还跟我们讲这些,我们听得多了。”
洗脑班协警出出进进关铁门的响声,就象砸在我的心头一样,每天有很多人来逼我放弃修炼法轮大法,天天逼我看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电视节目。电视的声音很大,我的耳朵出现了很多杂乱的声音,精神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洗脑班工作人员逼迫每一个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天天写“三书”,还写骂师父的东西。法轮大法洗净了我的灵魂,给我一个健康的身体,洗脑班工作人员逼迫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天天骂自己心里最尊敬的师父,那段日子,真是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原本只是一个成语,可是在青龙山洗脑班,却成了一种实实在在的人生体验。
第五天,洗脑班人员给我抽血、验尿、做胸透、心电、量血压、量体重。刚被劫持到洗脑班时,我的体重是一百三十四斤,到了体检时,仅四天时间,我的体重掉了十二斤。在毫无自由和高压洗脑的环境下,我每天想哭,心在流血,胸部疼痛,胸闷得厉害。
一天,我听到协警嬉笑着说:“哎呀,你看那些四、五十岁的男人写完‘三书’哭的呀。”他们还说到一个建三江的法轮功学员,大家叫她李大姐,大概六十一岁了,一米七上下的个子。她被逼迫写完“三书”,自己扇了自己十多个嘴巴子。这些人的嬉笑声在冲击着我的承受底线,我好心痛啊。我知道那些违心写“三书”的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在重压下,违心地向洗脑班妥协,是那些大法学员最深的痛苦。
青龙山洗脑班给一家人造成精神伤害
十月二日,我的女儿从上海回来后,去青龙山洗脑班看我,一同来的还有我的两个妹妹。女儿和妹妹见到我时,满眼的惊恐不安,我被绑架,我女儿瘦了十多斤,因屋里有摄像头,她们也不能说什么,我叫他们赶紧走了,不想叫她们与协警接触,被他们盘问。当女儿和妹妹们走出洗脑班大门时,她俩就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丈夫来洗脑班时,我见丈夫也消瘦了,他默默地什么也不说,我告诉他洗脑班暴力“转化”法轮功学员,叫他早点走。我丈夫是个很憨厚的人,认识的朋友问起我时,丈夫告诉他们说,在洗脑班的人如果意志不坚强,会被逼疯的。丈夫在默默地承受着。
我在青龙山洗脑班被迫害期间,汤原农场拿出二万五千元钱给洗脑班,作为迫害我的费用。当有认识我的朋友问起我去哪里了,公安局的人谎称去“学习”了。
在洗脑班苦难的八十一天过去了,可是迫害没有结束,我回到家里,经常在梦中惊醒,以为还在洗脑班,电话声、关门声都令我心惊肉跳。我每日精神高度紧张,丈夫说我象得了精神病一样,其实是我在洗脑班被精神迫害的阴影太深了,即使已经回到了家里,可是洗脑班的恐怖依然笼罩着我。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汤原农场“610”又来骚扰,叫我去见他“上面”的人,我不去,“610”人员叫我丈夫给我施加压力。我的丈夫天天变得很沉默,公公婆婆以为我们夫妻不和睦了,也不敢插言,家里气氛很紧张,四个人都不说话。
这次洗脑班对我的迫害打破了我们一家安静的生活,婆婆问我的女儿:你妈妈每年八月十五都来过节,怎么今年没有来呢?是不是生气了,女儿无言以对,只好善意的对奶奶说:妈妈有事情,来不了。我真正体验到了被剥夺精神信仰而生不如死的真实感受,我和我的家人、亲属都承受了身心的煎熬。
依法控告洗脑班迫害 遭骚扰、绑架
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三日,我委托维权律师为我代理,控告汤原农场“610”非法抓捕我去洗脑班。二零一四年一月二日,我和律师去黑龙江省农垦总局检察院递交了我的控告信和申诉书。对接待的法官讲述了我的遭遇,法官叫我回家等待。
二零一四年一月十五日晚六点半的时候,我当时在汤原农场九队我妯娌家和她聊天,汤原农场 “610”来到我妯娌家,把我带到公安局询问室,说:“就看你是女的,要不两巴掌就把你打过去了。”他们问我一些奇怪的问题,还用电脑做了记录,后来我听明白了,是因为我去哈尔滨农垦检察院申诉的事情,他们问我为什么去检察院没有去法院,看来你还是不懂法律。我说:我管他什么法院检察院的,能给老百姓说理就行了。他们问我去干什么,我说去维权。最后还给我拍照、验血说是留信息,到晚上十一点半以后,才放我回家。
律师、法轮功学员在旅馆被劫——“建三江事件”个人经历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日,我和律师又去了青龙山公安分局后院的黑龙江农垦总局青龙山法制教育基地(青龙山洗脑班),看到了其他一些法轮功学员家属和几个被关押过的法轮功学员,大家在寒风中等待,可是里面还有被非法关押的三位法轮功学员,只有一个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和洗脑班的工作人员出来。
大家等待的时候,来了几个穿便装的国保人员,偷偷的用手机给在场的人录像,大家上前问是谁,他们回答是临时工。
等待了两个小时没有结果,大家就都离开了,在我们回建三江的路上,一路有六至七辆车尾随着我们,我们找了一个小旅店住下了,等待第二天去检察院控告。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日早晨,我到律师住的格林豪泰酒店,当时律师没有在房间,里面已经有几个等待律师的法轮功学员了。没有几分钟后,冲进来几个便衣警察叫我们不要动,开始搜身,翻走我上衣兜里的手机卡一张,我看见几个便衣警察拽着一位法轮功学员,她的外套衣服都拉到了头上面拖着她往外面走。我急了,我就喊:“世界需要真善忍,法轮大法好!”
在一楼大厅门口,我看见四个便衣警察拽着另一个法轮功学员的四肢悬空抬着她,她大喊:“法轮大法好!”有个便衣警察就用脚踩她的胸部。我被推上一个小面包车上,一个人把我的头按在副驾驶的座子下,整个人还跪在我后背上,右侧车门边还有一个便衣警察也按着我,我呼吸困难,我说:“我好难受,”才把骑在我身上的腿拿下去了。
我被带到七星公安分局,关在一个小房间,有两个小警察看着我,还搜身,提审,我就讲我请律师是希望洗脑班不再迫害法轮功学员,希望每一个看到我申诉书的人都知道法轮功是叫人们按照真善忍做人,强身健体没有错。
一次一次的非法提审,法轮功学员就从不同的方面讲述着法轮大法的美好。每一次提审,我就问他们叫什么,警察都不敢报名,晚上大家被关押到一个很冷的大厅里。在大厅里,他们把扣留的东西拿出来,叫我们辨认,因为大家的东西都混到一起了,其中有我的控告材料、申诉书、两部手机、平板电脑还有九百四十七元钱和我的大法书籍。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二日上午,我们被莫名的用小面包车拉到了医院,进行验血、验尿、心电、血压的检查。下午,我们六个女法轮功学员,又被推上车,拉到了同江拘留所,他们开始给每个人量血压,血压很高,看守所拒绝收。
在拘留所的十四天里,不同的人非法提审了我很多次,我就问他们请律师违法吗?他们说不违法。我说为什么我被逮起来了,非法拘禁我的人在外面逍遥,他们没有违法,为什么不敢面对法律?警察们无语。
作为一个公民,都有聘请律师为自己申诉的权利,可是建三江管局七星公安分局却剥夺了我申诉的权利,并绑架拘留我十五天,还把我随身物品扣留在七星公安分局。
二零一四年四月五日上午,我和其他三位法轮功学员被戴上手铐推上了一个刑警用的黑色中巴车,里面有很多警察。我们四个人都戴着手铐由两个警察驾着,被带到佳木斯市的一所医院,就医的人们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我们又开始了各项检查,晚上我被带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三十天。
回到家中 家人遭骚扰 承受精神压力
二零一四年五月五日上午十点多,我回到汤原农场,他们把我带到公安局逼迫我保证,以后不维权了,威胁我不写保证二十四小时后还送我去鹤岗拘留所。我不明白维权怎么就违法了呢?
晚饭的时候,我丈夫和四婶都哭了,唯有四叔默默的不说话。回到家后,看守所的精神压力没有了,我却在床上躺了五天,第六天才起床,干些家务活。又听说为我代理的律师被建三江警察局抓起来了,还被打断四根肋骨。二零一四年六月六日我给律师打电话,他告诉我是打断了四根肋骨。
二零一四年九月底,汤原农场610又打电话骚扰我丈夫,叫他看着我,为什么要看着我也没有具体说明白,支支吾吾的叫看着我,我丈夫就问我要去哪里,我说不知道啊。女儿打电话的时候也说:到十月一前后,我就害怕。我丈夫说:我不认为你错了,可是他们太厉害了,我干不过他们,帮不了你啊。
我女儿在短信里对我说:妈妈,你知道爸爸最爱你,我排第二。我们都担心你,所以说话有点重,因为心里太急。爸爸的苦难是源于对你的担心。你在里面一天,我们的心就悬着一天。但是不要责怪我们的关心,也不必感到压力,从你回来,我已经睡得安稳多了。爸爸也不再天天喝闷酒了,我们从没阻挡你做的事,也从不要你放弃,我支持你,也很爱你,爸爸不支持你,但他更爱你。我理解你比所有人都提前觉醒,懂得追求精神的自由,也许多年以后你会为此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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